“骗人!”傅振羽高声指责着李子坚,这件事她记得清清楚楚,为了证明自己的理论,她道,“我虽是喝醉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却是清醒的。你大早上就轻薄我,你以为我不记得了么!”

    李子坚原本就是不记得,经她这么细致的提醒,也回忆得清清楚楚。

    “是这样轻薄的么?”

    没有反驳傅振羽的职责,也没有否认,李子坚直接凑了上去。傅振羽看见了放大的俊脸,下一刻,粉唇被含住,被人细细品尝,下意识地推开。动作之后,又想起来已经成亲了,这样已不合适,推人的力度小了下来。

    李子坚却如她所愿,停了下来。

    傅振羽又有些恋恋不舍。

    李子坚瞧得分明,见她不仅忘了娘家,还如此模样,心下欢喜。却知道接下来的事是个体力活,少不得忍耐一二,先将新婚的妻子喂饱,以图后半夜。

    两人自幼相识,又小两年不见,虽有书信来往,到底不及耳语厮磨。一边说着分开后的点点滴滴,一边吃着饭。不大会儿,傅振羽就搁下筷子。李子坚扫了眼剩菜,估摸着傅振羽也饱了,便让桃李进来收拾,又与傅振羽道“你吃的不少,围着桌子转几圈吧。”

    宾客未散,李子坚复又出去。

    吃饱喝足的傅振羽,一边转着圈,一边想着李子坚方才的不规矩,脸微微红。溜达了一刻钟后,桃李和不言抬了温水进来,把傅振羽洗得水嫩水嫩。

    一番折腾后,穿着超薄中衣的傅振羽,如之前数日那般,敷起了黄瓜片。脸上已贴满,她躺在崭新的竹椅上,由不言给她贴手和脖颈。感受着薄如蝉翼的瓜片,傅振羽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不言,你切片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是姑娘教的好。”

    不言性子直爽,不如苏大娘晓事,但此刻她这个不应该叫出来的姑娘,反而安抚了傅振羽。俩人絮絮叨叨地贴着瓜片,唠着嗑,时间则在指缝间溜走。

    傅振羽才将所有瓜片去掉,重新清洗身体时,李子坚带着更加浓郁的酒香进来。

    桃李和不言很有眼色地退下。

    傅振羽忽然有些紧张,悄悄往外走的同时,口内还道“好丑,大师兄洗好了才能回屋。”

    李子坚也不应声,直接脱了大红的喜袍,丢给傅振羽。傅振羽将衣服放在一旁后,发现李子坚已经裸了上身,刹那整个人都红透了。

    臆想和见到绝对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