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沈修筠一脚踹在褚湛身上,消失的剑不知何时回到手里,他手一挥砍断了从背后偷袭的手。

    没有血,是泥手,整齐的切口像是证明他手中的剑有多锋利。

    “沈修筠,我去你大爷的,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吗?”

    褚湛揉了揉自己的老腰,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他一定会把沈修筠给大卸八块,九九八十一块!

    “你身上有土。”

    言下之意,你脏。

    褚湛觉得他不仅要卸了沈修筠,还要把他的肉剁成肉泥,然后做成油炸肉丸子,喂狗!

    太他娘的能气人了!

    甬道的石壁里陆陆续续的走出泥人,手握利器身穿盔甲和兵马俑的士兵如出一辙,而这些泥人的目标是他们,下手快狠准,招招毙命。

    褚湛从军靴里抽出一把匕首,反手插在冲上来的兵俑的脖颈,如果兵俑是活人现在应该是血喷。干净利落的收回匕首,抬脚踹在迎面而来的泥人。

    兵马俑来了好几拨,人海战术很快耗费了两人的体力。

    “朋友,玩捉迷藏多累,直接一点好吗?搞什么障眼法!”

    褚湛有些体力不支,沈修筠瞥了他一眼,脚踩兵俑借着兵俑高跳起,手中剑峰朝下贯穿兵俑心口生生没入地板。银光由地缝向四周蔓延,甬道变成了宽敞的平地,准确的说是一个站满兵马俑的广场,广场边沿亮着萤火,而他们站在广场的中间。

    兵俑又开始走动,一把青铜刀从褚湛和沈修筠两人之间砍下来,沈修筠闪身,回过头褚湛已经被兵俑包围,其中有个兵俑是穿着盔甲的黑雾。

    褚湛自然是发现了罪魁祸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划破手指,以血做符朝黑雾袭去。

    血融合了褚湛的意识变作细丝缠住了黑雾,然而令褚湛没想到的是,这个黑雾竟然在吸他的血,而且越吸越兴奋,越吸越痛苦。

    血液的快速流失让褚湛顿感不妙,他想收回血丝却是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