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主家家主看两眼自家下人又如何,那是主家,他就算把你盯出洞来也没有任何问题。

    说不了,真说不了他。

    姜管家怎么想怎么觉得沈难清占着理,实在说不了什么。

    但草鱼还哽着。姜管家一瞧他,就见他两眼含泪,委屈巴巴得很:“管家……”

    姜管家狠不下心,只好叹了口气,说:“行,我说说去看看。”

    草鱼欢呼了一声,大叫谢谢管家,欢天喜地地拉着洲不宁跑走,接着去干活了。

    身影很快消失在姜管家的视线里。

    姜管家哭笑不得地乐了,笑骂了声:“臭小子。”

    他动身去了沈难清的卧房。

    他一到门口,沈难清正巧迈门槛出来,要出门。

    姜管家拱手低头:“公子。”

    沈难清见是他,也道:“姜伯。有事?”

    “……”

    姜管家呃着沉吟片刻后,选择先迂回一下,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来看看公子。公子身体可好?需不需要再请郎中来看看?这眼见着要立冬了,公子可感觉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近段时间无碍。”沈难清道,“有什么了再说便是,药也喝着呢,死不了,且能活着呢。”

    “什么死死活活的……公子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沈难清明显顿了一下。

    他眼神飘移,看向别处:“去后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