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不宁说:“我也是念着这个奇怪。你们那时候又是怎么说起元大人的?你不说沈难清说元大人奇怪么?”

    宁烬说:“就是摄政王跟我说你家的事的时候,顺带提了一下叛国贼的事。”

    这倒很顺理成章。

    洲不宁又问:“摄政王有跟他说些什么吗?”

    宁烬摇摇头:“没。”

    洲不宁皱起眉,喝了口酒,又轻抿几口,一脸愁绪。

    宁烬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一点儿。摄政王不可能无缘无故召见他,之所以会召见他,可能是本来就打算今日要同你说我家的事。或许是大理寺查出了什么,想着顺带告知他,才将他找去。可如果是跟我家有关,你也该听到才对,不该让你先出来而把他留下。如此一来,摄政王要说的就是你不能听,他必须听的事。”

    “那就是和我家没关系的事。”洲不宁深思道,“可这到底是什么……”

    说得在理。

    宁烬沉默,拿起酒杯沉默抿酒,低眸思索了会儿后,抬头打量了一下洲不宁。

    洲不宁单手托腮,出神地看着酒杯里没剩半口的酒,一瞅就是还在深思。

    宁烬放下了手里的酒:“哎。”

    洲不宁抬头:“嗯?”

    宁烬:“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啊?”

    “你肯定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宁烬这次把话说得很笃定,一下一下拿细长的食指敲着桌子,“你今天的样子很不对劲。”

    洲不宁大心虚:“我……我哪儿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