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你老板,甚至比你老板地位还高的人这般请求,何况只是去玩而已,和景致的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大多都来了。

    好容易听完训了,沈星河活似被解放了一般凑到景致身边去坐着,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将目光定在旁边的桌子上。

    一言难尽。

    那是景致还好奇地在包间里来回地走时,商觞就将黑包里的那些全拿了出来,摆了一桌子的东西。

    特大号一保温杯,还是两个,她专用的小毯子,还有几个她喜欢的酸果子也装在袋子里带来了。

    沈星河凑过去看,一个保温杯里装的是温热的牛奶,另一个是热水。

    桌子上还有着一个硕大的果盘,有个三四层,是刚刚服务生端进来的。

    沈星河‘啧啧’了两声,凑到已经唱完了的景致身边去说。

    “你出来一趟连这些也带着吗?怪麻烦的。”

    刚说完,头就被人敲了个爆栗。

    商觞就冷冷地看着他,沈星河反应了一会儿,然后迅速又殷勤地将自己坐着的地方擦了擦,移开了位。

    商觞坐下来,沈星河识趣地坐在他身边。

    就见商觞用着保温杯,在大盖子里倒了小杯的温牛奶,递给景致,还抽出空来,淡淡地和他说话。

    “那是我带的,怎么了?”

    “不怎么不怎么,我哥未雨绸缪呗。”

    商觞瞟了他一眼,又将景致喝了两口剩下的牛奶饮尽,重新拿了另一个盖子倒了些温水,递给景致。

    她照常只喝了两口,剩下的商觞又接过,自然地一饮而尽。

    沈星河就小声地‘嘶’着,活像是被这口狗粮给喂得酸倒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