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送她去往慕家庄园,车子停在距离庄园大门还有半公里的地方。

    宁溪下车前,伸手勾着战寒爵的脖颈,凑上去吻上他的唇,刚才在雨中散步的时候就很想这么做了。

    后来他接连“迁就”她,她更加想了。

    钻进去缠着他,他的呼吸跟着变得急促,咬着她的下唇,惹来她几声低呼。

    热血慢慢沸腾,战寒爵迅速反客为主,将座椅的靠背角度往下调低,高大的身躯覆上去。

    宁溪在他带来的感官世界里起起伏伏,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衬衫起满了褶皱。

    然而这里距离慕家庄园只有几百米之遥,司机还一直跟着两人。

    见车子停稳,溪小姐却不见下来,司机想到老太太的命令,一时间心情非常复杂,他是要上去打断呢?还是等着被老太太解雇?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司机走到了车前。

    他正打算敲响车门提醒两人该分开了,砰一声,车门率先从里面被推开,一下撞到了司机的鼻尖。

    司机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仰着脑袋,感觉要流血了。

    战寒爵若无其事从车内下来,单手牵着宁溪,小心翼翼撑着伞遮住她纤细的身子。

    宁溪还没从刚才的亲密完全回神,脸颊绯红,耳根滚燙,也没有注意司机的糗态。

    临走前,宁溪不太放心地了眼小狗,毛绒绒的窝成一团,好像已经睡着了,她不怕脏地拿手抚了抚:“你乖一点,好好养伤。”

    小狗哪怕是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往宁溪掌心蹭了几下,还伸出了舌……

    战寒爵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只手猛地将小狗抓了起来,掰开它的两条腿借着路灯的光来看。

    宁溪惊讶地望着这一幕。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