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拽着宁溪的胳膊,将她往自己怀里拖。

    宁溪挣扎了下,但力气明显抵不过战寒爵,三两下就被他紧紧地箍着腰动弹不得。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车内的空间很宽敞,他单手摁着她的脑袋,让她贴在自己胸口,娇小玲珑的,好像他养的宠物,宁溪一仰头就咬住了他的脖颈。

    两颗尖尖的牙齿,往他肌肤里钻……

    战寒爵吃痛却没有阻止,宽厚的大掌轻轻地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下颌抵在她发顶,一下下的磨蹭着。

    宁溪咬的腮帮都有些疼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挫败地松开了嘴。

    想到自己刚才摸了拖把、戴过清洁手套,身上脏兮兮的,就故意扭着身体想把他也弄脏。

    他不是有洁癖么?那就大家一起脏。

    她太过愤怒甚至没有注意到战寒爵的眼眸逐渐暗了下来……

    就在宁溪越来越放肆,甚至故意把脏兮兮的手往他衣服里摸的时候,战寒爵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微往下垂了垂脑袋,菲薄的唇就压上了她……

    猝不及防,他唇齿间淡淡的烟草气渡到了她的齿冠。

    宁溪眼珠瞬间瞠大。

    她想挣扎,可他的吻却转瞬变得汹涌、野蛮。

    没有一点章法和温柔。

    完是在报复、惩罚和强取豪夺。

    心口越来越酸,宁溪推不动他,也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把她的唇啃咬到麻木。

    直到他快尝到血腥味,才松开了宁溪,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平复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