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儿不在身边,汁水淤积严重。

    男人一只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宁溪眼底泄露一丝恐慌,在他即将抵达时,忙摁住他的手背:“你做什么?”

    “我在产妇手册看了一套按摩手法,帮你按按。”

    “不要!”

    宁溪瞪他一眼:“你把吸奶器拿给我。”

    让他按按,她还要不要下楼了?

    战寒爵挑起精致的侧眉:“有个现成的,比吸奶器好用,要试试么?”

    “……走开。”

    宁溪烦躁地推他,想从浴室出去,可他偏拦在门口,胸口的胀痛加剧。

    刚换的衣服,几乎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弄脏了。

    战寒爵缓缓垂下脑袋,逼近她的耳蜗,往里面呼出一口暖气,浴室顿时显得逼仄,气氛也染上莫名的瞹昧。

    “我帮你,或者你自己挤出来,二选一?”

    宁溪窘迫,半晌支支吾吾道:“那你轻点。”

    ……在这一场近乎折磨的“帮助”下,宁溪从浴室出来时,脸涨得通红,衣服又被弄脏了,但胸口的硬痛感没那么强烈了。

    洗漱完毕,宁溪重新换衣服,战寒爵从浴室跟出来,饶有其事地评价:“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腥。”

    宁溪拿衣服的手抖了一下,红晕爬上耳垂。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女儿在这里,就没他什么事了。

    想到女儿,宁溪眸中的亮色又慢慢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