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爵少宠,那让他跟我离婚娶试试?”

    “……”susan脸色一白,战寒爵怎么可能娶她?她的定义也只限于做一名合格的情人。 “最后再提醒一句,我和爵少有婚前协议,他的财产早就转到我名下,我只是懒得接收才继续由他打理,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意思就是,他给买东西花的钱都是我的

    ,只要我不高兴,随时都能让从哪来滚回哪去。”

    susan彻底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看宁溪,又看看战寒爵。

    战寒爵的财产都归宁溪?

    那他不就是妻管严,一无所有?

    啪、啪、啪……

    又是三声响亮的鼓掌声,战寒爵不知何时推开了susan,斜靠在沙发上,鹰隼般的眸微微眯着。

    “战太太说得真精彩,可是……”

    顿了顿,战寒爵话锋陡然变得犀利:“就这么笃定我不敢跟离婚?”

    不是敢不敢,而是愿不愿意。

    宁溪苦涩地抿着唇:“舍得清醒了?”

    早就知道他没有醉死过去。

    他喝醉酒时,反而会故作清明,只有要醉不醉的时候,才会这么迷蒙。

    “爵少,听听太太刚才说的那些话?真是太欺负人了!她竟然还说的钱都是她的,那不是骂您穷光蛋么?”susan娇滴滴地嗔道。

    战寒爵看也不看她一眼:“出去。”

    susan嘴角的笑意凝固了些,不着痕迹的拉下衣领:“不要这样子无情嘛,我们这几天都很快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