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洋弯腰护着小腹的动作,导致她低眸只看到战寒爵锃亮的皮鞋。

    头顶又传来男人一字一句冷漠的嗓音——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和宁溪说了什么?”

    “我就说了我有了你的孩子!”

    “不见棺材不落泪。”战寒爵冷笑,示意阿澈将宁洋带走。

    阿澈领命,宁洋身上还穿着睡袍,连头发也没吹干,一番挣扎中干发帽掉了,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也没有化妆,整个人看上去凄惨极了。

    偏偏她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阿澈?几乎是一路被拖着离开了酒店。

    刚到酒店楼下,傅令骅就带着餐盒出现了。

    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傅令骅见到宁洋被阿澈桎梏,瞳孔剧烈地瑟缩着,毫不犹豫拦在了战寒爵一行人面前。

    “你们在干什么?”

    战寒爵从来没有把傅令骅看在眼底。

    充其量,他不过是傅家的一条狗。

    他笑:“傅先生这朵护花使者当得还真不错,宁洋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傅令骅脸上浮现一抹慌乱,很快维持着镇定。

    “我和小洋只是同学,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你的,我只是见不得她挺着身孕在异国他乡漂泊,所以才来照顾她几天,战寒爵,你要是个男人,就别为难女人。”

    “照顾到了床上?也真是难为你了。”战寒爵勾唇冷嘲。

    若不是时机不对,他都要夸赞傅令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