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的命,那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战寒爵此刻靠在被摇高的病床上,眼神很冷。

    阿澈点点头,又问:“那名杀手和绑匪要如何处置?”

    战寒爵如墨般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阴鸷。

    “既然没用了,就处理了吧。”

    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还不错。

    阿澈很清楚这是灭口的意思,微微颔首。

    ……

    傍晚,宁溪去战寒爵的病房陪他用餐。

    郭尧定制了病人能吃的营养餐。

    战寒爵明明应该在床上躺着,可他偏不,哪怕坐着轮椅也要到处跑。

    宁溪到的时候,他刚好控制轮椅去了阳台边,静静地眺望着远方,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斜阳沐浴在他周身,显得岁月静好。

    宁溪坏心眼起了,悄悄地走过去,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捂住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

    她故意将嗓音压低,听上去有些雄浑不辨男女。

    战寒爵抬起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你身上的栀子花香已经出卖你了。”

    “好没趣。”宁溪并没有把手拿下去,继续捂着他的双眼:“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假装不认识我么?”

    柔软的声音就像一把细小的刷子,轻轻地在心尖拂过,战寒爵内心柔軟得不像话。

    “好,请问我身后的女士,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