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阴测测:“拿我尾巴上的毛做围巾?”

    陈锦书:“…………”

    陈锦书委屈地瘪了瘪嘴:“衍衍,你不能怨我。”

    不待裴衍发火便抢先道:“你一声招呼就不打,就闯进我的房间蒙住我的眼睛,把我按在椅子里亲,虽然我喜欢你的吻,喜欢你的声音,可毛绒绒的尾巴——”

    裴衍冷道:“你吓到了?”

    陈锦书抱紧冷气嗖嗖的裴衍,甜乎乎地道:“没有。”

    裴衍不信:“真的没有?”

    陈锦书轻轻地吻了下裴衍的脸:“我没有怕,我只是想,要怎么做才能留下你。”

    裴衍戳了下陈锦书的嘴。

    说得这么好听。

    裴衍正了脸色问:“你知道慕海这个人吗?”

    陈锦书回忆了下以往认识的人,忽地想起一个多月前偶然听到的有关西南军阀头子慕海小儿子慕衍的传闻。

    慕衍,裴衍。

    陈锦书不可置信地道:“你是……”

    裴衍点头:“我是。”

    裴衍歪到陈锦书身侧:“我的父亲是慕海,母亲是狐妖,我是人与狐妖的产物,十八岁才觉醒妖力,长出尾巴,被慕海派家丁一路监送,扔到偏僻小镇上自生自灭,之后,”扣住陈锦书被子下的手,轻轻浅浅地笑,“就遇到了你。”

    陈锦书努力跟上裴衍的思维,可仍旧弄不明白这与裴衍吐血有什么关系。

    陈锦书更相信裴衍吐血是因为中了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