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在打压中成长。

    原主逐渐成了一个自卑、敏感、脆弱,却也过度自尊与自负的人。

    原主今年十七岁,连一天学都没有上过,大字不识几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农忙结束后,被母亲认识的人介绍到县城的这家小餐馆打零工。

    包吃包住,却摸不到工资。

    工资以为原主攒钱盖房娶媳妇的名义直接进到原主母亲的手里。

    裴衍:“……”

    脑壳疼。

    裴衍丢下手里的白菜叶,走出后厨穿过餐馆后面的小门。

    一间用红漆写着“危墙”的瓦房歪歪斜斜地耸立着。

    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倒塌。

    裴衍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进到瓦房中拿起原主放在床头用来换洗的干净衣服。

    脱掉湿淋淋的衣服,换上干净的衣服。

    裴衍顿时神清气爽。

    裴衍扫视房间,搜寻原主的东西。

    错了。

    不是东西,是破烂。

    裴衍脑壳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