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的。

    来晚了。

    老攻身边有了别人。

    裴衍想过的。

    裴衍告诉自己,没关系,大不了到下个世界再追求老攻。

    可。

    特么太难受了!

    耳边顾绯依旧哗哗哗,裴衍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发出光,惊得顾绯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龟裂。

    裴衍轻笑了一声道:“母亲,两个月后就是科举,我给您拿个状元回来如何?”

    顾绯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

    桌子下的指节紧攥成拳。

    连锋利的指甲刺入手心也丝毫感不到疼痛。

    顾绯艰难地扯了下嘴角:“怎么……突然想参加科举了?”

    裴衍笑嘻嘻道:“不为什么,就是想参加了,母亲难道不希望我进入朝堂,为我东止国效力?”

    顾绯脸上的笑快要维持不住。

    可大脑仍飞速转动,给裴衍不遗余力地洗脑:“衍儿想入仕,母亲很欣慰,只是衍儿若入了仕,以后怕是没有时间出入花楼,左拥右抱美男了。”

    裴衍一心搞事业:“男人有什么意思,搞事业才是王道,事业有了,还愁没有美男投怀送抱?”

    顾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