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我也要住,为什么不能来?”顾瑾找了一个可以做的石凳,用力一吹,将石凳上吹掉后,他非常自然的坐了下去,翘着二郎腿反问。

    “没毛病。”秦瑜回答。

    “这战斗力还不错。”顾瑾略带奖赏的道。

    春婶子这人,嘴.巴碎,人特别坏,他琢磨着,秦瑜若是收拾不了,他就上的。

    可结果,秦瑜一个人将人给收拾了,他都没施展才能的机会。

    “过奖了,一般。”秦瑜非常谦逊的道。

    战斗力?

    这玩意多战斗几次就有了。

    上辈子被医闹了几次,见多了那些不讲理的人。

    用上辈子积累的经验来对付一个乡村泼妇没什么难度。

    春婶子这种人刁蛮泼辣,不讲道理,可实际上就一个特征,欺软怕恶,要制服这种人,只要比她更凶更泼辣就可以。

    上辈子经常遇上糟糕事,为了保住自己小命,去武术馆学了很长时间,若是遇上不讲道理,恩将仇报的病人,文的不行,武的上,正当防卫自保是完全没问题的。

    所以春婶子要打她那一瞬间,她立马就惯性回击。

    想揍她,没门!

    “还真是谦虚!以后,遇到搞不定的,找我。我罩着你。”顾瑾二郎腿翘得老高,手却有一种好痒的感觉。

    秦瑜提水的身体一顿,看着顾瑾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想起上辈子顾瑾帮她收拾春婶子的情景。

    那会,春婶子也是在这个院子里,蛮不讲理的要住进来。

    她畏畏缩缩,非常生气,却又不敢大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春婶子指着沈红梅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