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机械地移到相应的拼音上,仿佛演练了千回。

    “g-e-i-w-o-x-i-e。”

    “给、我、写?”女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出来,疑惑道:“写什么?”

    话音刚落,办公桌就开始剧烈摇晃,白蜡烛明明灭灭,以极快的速度燃烧着,与此同时,周围大大小小的家具也开始震颤,轰隆轰隆,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女人吓住了,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间发火,本能就想抽出手,却发现手被那笔牢牢吸附着,怎么也抽不开了。

    “怎么回事?”女人慌了,使劲,“怎么分不开了?!”

    那笔不为所动,带着她跟白澍的手,拼命在纸上循环往复。

    gei-wo-xie。

    gei-wo-xie。

    xie。

    xie。

    “杜小蝶,冷静。”

    白澍唤女人的名字,却听得门外真正的杜小蝶心里一惊。

    他叫她杜小蝶,真的是自己?

    “不行,白澍,这手根本不受我控制!”女人又急又怕。

    “还真是个急性子啊。”白澍说,“我明白了,你说的是血,给我血,对不对?”

    所有动静顷刻消失。

    女人俯身,一只手按着握笔的另一只手,抬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