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如此,则人生诚如一梦中,弹指之间即已过。然,浮生纵是梦,悲欢各几何?

    时间就像他妈的流水,裹胁着天地众生,一起朝前哗啦哗啦地流。对谁都一样。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惟一的区别,就是被憋压着困行在水底,又或是快意地畅游在水面?

    当然,也可能是晕头转向地在其中或浮或沉。

    吾不yu困行水底。亦不yu或浮或沉,吾只yu悠行水上。然后。仰首看天。

    天有多高,吾心即有多高。

    天有多阔,吾心即当多阔。

    然则,诸天如此高阔,到得何时,吾之此言方不是悖乱狂言?恨不有一登天路。吾当缓行伴疾行。龙傲天于下一回故事中,会过一通天之桥,桥畔风景,前辈或可留意。

    畅想天地之大。方觉己身之小。

    小到某一堂堂法师,于脚下之地域,亦不得快意纵横。真想一拳挥出,将某些混蛋,打得一脸红花开,让其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不过,此亦戏言尔,由来磨砺是人师。

    据闻上古某时,有人坐拥佳丽无数,然后有人谑之曰:“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吾不yu磨成针耶,但却yu这一身从头到脚,自磨砺石上滚过。天地有浩瀚,不予庸人攀。此或是某现下之心念?

    前辈有闲,可以烹水,坐看吾是如何大展手脚,将那十数小城大镇,悉数收入袖中的。他人或可以力拢,吾亦可以以势夺。他人或可得地利,吾亦可以收人心。

    此亦一小棋局,千里为棋盘,万众为棋子。此局,吾不谋胜,而只yu对方,无子可投。如此,则不胜亦胜也。

    此城,吾既名之为炎黄,当亦使之如炎阳,蒸蒸日上。

    炎黄之城,当如日升,谁若阻之,必被碾过。

    前辈,这话听起来,是否威风?是否霸气?前辈看到此处,是否有顿时拜伏在地之心思?哈哈,此亦戏言,然前辈亦可看得,吾之现在,心亦如日。

    修行已如箭离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