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琪臻进去以后,却没再看见两位师弟。

    “咦,这里怎么是一堵墙?”郑琪臻诧异地看着堵在他面前的违和的一堵墙,已不见了两位师弟的踪影。

    店里果然是一片漆黑的。随翦翦本来都以为店里空的,没有人。谁料,凭空突然出现了一盏幽暗的灯火。

    “鬼呀!”夜雨寒叫了一声,竟是吓得直接抱住了随翦翦的胳膊。

    随翦翦一阵无语。你怎么比我胆子还小?

    “年轻人叫什么叫!”一个苍老的老头声音想起,仔细看,原来那盏浮空着的灯其实是提在一个老头的手里的。

    老头身上脏兮兮的,一头乱糟糟的白发,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球看着他们。

    夜雨寒瑟瑟发抖,躲在随翦翦身后:“喂,老头,你是是是是鬼吧!”

    随翦翦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夜雨寒平时看着咋咋呼呼,天不怕地不怕,不知多狂多傲,谁想到竟然这么怕鬼。

    老头中气十足地大骂:“臭小子!你才是鬼!对我老人家尊重点儿,你才老头呢。我今年也不过才一千二百岁。”

    随翦翦:“……才?”

    老头哼了一声道:“自然。上古有大椿,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我与大椿相比,远不如它也。”

    随翦翦打哈哈:“您志向真是远大哈。”

    “你真不是鬼啊。”夜雨寒逐渐找回心跳,松开手,把工具人随翦翦丢开,又是那副又狂又傲老子天下第一的德性了。

    “自然不是!有眼无珠的小子。”

    老头举起他满是皱纹老茧的手抹干净一条椅子,自己坐上。也没准备给他们弄坐的地方。

    随翦翦看了看左右脏兮兮的,都是灰尘,最后还是站着。

    “喂,你这里卖什么的?”夜雨寒不叫老头,改叫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