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抓着薄弱的纱袖一阵狂撕,放手后,纱袖居然和记忆金属一样恢复成原来丝滑的样子。

    这布料……究竟是什么材质?是尤罗普最新挖掘的材料吗?

    阿津像盯着出土文物一样盯着手中泛着月光的裙子,又望了望一旁怪笑的阿宴:“这裙子是哪里来的?”

    “哦,是我来到地球时穿的裙子啊。”

    阿津一时陷入了沉默。

    现在的精神病院连病号服都做得如此讲究。

    这种新型布料的强度和韧度都极其适合保护一言不合就爆衣的狂躁症患者。

    若是考虑研发难度,简直就是不计成本了!

    究竟是哪家精神病院这么有钱?

    “……你之前说,你是哪家精神……哦不,哪个站来的?”阿津觉得阿宴逃离的那家医院,说不定正在招聘什么高薪兼职之类的。

    “……坪筑。”

    “什么猪?”

    “坪筑。”

    “平什么?”

    “……反正你也不信,问这么清楚干嘛!”

    阿宴发觉他另有所图,把礼裙抱在怀中,又瞄了眼阿津身上的裤子,“你要是实在不想穿,我就收起来了。”

    她转身朝屋内走去,阿津正想去追问清楚,二狗蛋却在他身后哇哇大叫。

    “大哥……你这条裤子,穿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