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班布尔善明白,如果没有热武器,他永远无法和康熙抗衡。

    他可以自己造热武器吗?他敢造热武器吗?

    “哎!”

    班布尔善又叹了口气,他感觉心里压抑无比。

    敖拜思考了一会,转身走到康熙身边,跪倒在地。

    “皇上,老臣有罪,老臣罪该万死。”

    “呃?”

    “这是什么情况?”

    李庆脸色平静,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丫的,你终于服软了?’

    敖拜若知道李庆的想法,会说,‘我能不服软吗?’

    李庆说,“敖中堂请起,朕不知敖中堂有何罪?”

    “该死!”敖拜暗骂了一句,他想,‘如果周围没有那一排端枪的禁卫军,老夫一定要治治你。’

    可是,那一排端枪的禁军卫,给人的压迫太大了!

    敖拜说,“老臣该死,老臣不该抗旨,老臣愿意入内阁学院,听皇上授课。”

    “哦?”李庆淡淡的道,“敖卿,这都是小事,小事,相比于敖卿的功劳,都不算什么。”

    “你煤!”敖拜很想骂人,他已经服软,已经把姿态放到最低,你还想怎样?

    李庆话锋一转,说,“朕一直想修高速路,还想修铁路,可惜,又缺人手,又缺钱啊。”

    敖拜秒懂,他想,‘缺人手?这不是要军权吗?我给!缺钱?想抄家吗?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