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道:“各位亲自前来是要前来除那嗜血尸鬼的对吧!”

    沈清颔首道:“正是。”

    韩丛玺笑道:“那正好,我们韩家庄也是前几天才出了这事,我得知此事后,便带着弟弟匆忙赶了回来,没多久二位就前来了,也劳烦二位祝我一臂之力了!”

    沈清又道:“那韩家主可知事情经过?”

    韩丛玺回答道:“小顺已经全部告知于我了。”

    沈清提了提眉,便道:“愿意倾听。”

    韩丛玺便微微闭目,开始叙说。

    五天前,小顺本是兴高采烈地外出采购。

    当他走到一小户富庄时,却闻那里头苦嚎声连绵起伏,惨烈至极,就连大门口也是层层叠叠地围着一圈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小顺微微蹙眉,正感疑惑,便上前询问。

    被问者回过头眯了小顺一眼,终于看清楚后便回答道:“这家里头的人,昨晚一夜之间全部死光,死相也是极惨,被挖眼的挖眼,掏心的掏心,还有的人啊,肚子破开后,肠子哗啦啦流了一地!只有昨晚去青楼潇洒了整夜今早才归家的罗家主捡了一条命,不过他也有些精神失常了,正在里头发疯着呢!”

    小顺不禁问道:“里头哭丧的女人是谁?”

    那路人答道:“家主的母上,得知此事后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过来后发现自己啥也做不了,眼看自己儿子疯成那德行了,就在那里哭。”

    路人又好心提醒道:“哎,这几天得好好把门看好咯,谁也不想遭这血灾受!”

    小顺并未多言,但回到韩家庄后却莫名对此事耿耿于怀,饭也吃不饱觉也睡不安稳,心底总有块石头在那儿压着,甚至有时能感受到身后有不知道谁在隐隐跟随自己。

    他终于被逼无奈,第二天鸡鸣日升的一大清晨便跑去向庄里的掌财人请示,要求看看能不能请个道士来做法保佑一下。掌财人哪里肯听他说话?二话不说就将他赶出了自己的寝房。

    道士是请不了了。

    小顺不禁莫名恐惧起来,心里越发忐忑不安,甚至觉得那个时常跟着自己的奇怪感觉此刻就站在自己身边。结果后一天便发烧病卧,在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