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夏瑾柒才能够松下来喘一口气……

    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做不到的时候。

    她伏在他心口,小手紧紧攥住他衬衣的一角,哭的更加放肆。

    好似,把过去这二十来年的委屈,通通都发泄了出来。

    阎君没有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听着她的发泄,陪着她,守着她。

    其实当夏继天在台上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阎君就猜到,她一定会来。

    是以,所有人都走了,他却没走。

    他懂她心中的伤痛,也懂那一句对不起有多重要。

    她能解开心结,自然是再好不过。

    只是……阎君心中还另有顾虑。

    今个儿这么一闹,夏继天民心尽失,想要再扶上总统之位,肯定是不可能了。

    照这个情况来看,形势对陆逸鸣颇为有利,事情开始变得棘手了。

    ——

    等夏瑾柒终于平复了心情,才发现自己嗓音很哑,眼睛也很疼。

    阎君带她去旁边坐下,又给她端来了热水,看着她喝下,才责备了一句,“出来的时候怎么连外套也没穿?”

    夏瑾柒下意识的垂眸瞅了瞅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大衣,讪讪回答,“走的太急,忘了。”

    难怪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她都觉得凉飕飕的。

    现在这个天气,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