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笑盈盈地拍了拍安平的胸肌,不知不觉都这么大了,如果不是大力在旁边

    “你说得对!”

    安平猛地起身打断了诺澜的畅想,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卧室奔去

    夜深人静,确定大力已经合上眼盖好了被子,诺澜回到了卧室。

    眼前的一目让她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老公,你确定要这样睡觉?”

    “那当然,我要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安平慢慢悠悠地爬上床,一边躺下还一边整理着衣角袖口。

    最后选了个最不舒服的姿势,全身笔直地躺在床上,双手在小腹交叉。

    现在的安平,已经褪去了“喜羊羊”的皮,崭新笔挺的西装,脚上还有一双刚拆封的皮鞋。

    诺澜无奈地摇摇头,下意识地朝远离安平地方向退了退。

    为了防止呆毛和发型被破坏,安平破天荒地打了发蜡,味道实在很冲。

    原本诺澜准备吓吓他,等过几天再告诉安平真相的。

    但现在这个架势,她已经有点后悔了

    她也没想到妈妈留给安平的心理阴影居然有这么大!

    “不是,你们放过花没有,就这还贵?”

    城郊的一片砖房旁边,小黑正和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言辞激烈地争吵着什么。

    这是吕子乔制定的约会方案的最后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