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诺小澜的话再次被打断。

    “我现在做的才是正事!”安平也顾不得腰疼不疼了,俯身吻上了熟悉的地方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其实,行至途中,安平已隐隐有力不从心之感,看来确如诺小澜所言,昨晚消耗甚巨。

    幸好诺小澜也很爱惜他的身体等等,这句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

    不管了,很快,战场就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在倾泻完最后一发炮弹后,安平打出了gg

    战后,诺小澜像往常一样,靠在床头认真翻阅着手里的书,安平打电话随便订了几份外卖然后又回到了床上。

    “老婆,这本书有那么好看吗,放在你床头都一个月了。”欣赏美人翻书也成了安平每天的习惯之一。

    “狄更斯的《双城记》,你应该看过吧。”诺小澜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对法国大革命的历史有着很浓厚的兴趣,不,应该是对所有大革命的历史都有很浓厚的兴趣。

    “那当然,不过是中学时候看的,不过那个时候喜欢快意恩仇,这种悲情的故事一直看不太进去。只记得里面狄更斯的一句名言‘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其实直到现在,安平依然不喜欢悲剧或者说负能量的作品,他上辈子已经抑郁得够够的了,好不容易成功摆脱迎来新生,还有什么比开心更重要的。

    诺小澜放下书靠在安平的怀里:“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句话经常被引用,但是大家经常会忽略和遗忘后面的几句。”

    这句话说到安平心坎里了,他就是诺小澜话里的那个“大家”,《双城记》这本书给他的印象就只剩一个悲情的故事和那句名言。

    “对啊老婆,后面几句是啥来着?”本着遇事不决问老婆的原则,安平理直气壮道。

    诺小澜在他怀里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然后一边用食指在他胸口画圈一边柔声说:“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

    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相比而言,那时跟现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说得真好,几句话就概括了一个时代。”好像是被诺小澜朗诵时的情感感染,安平也变得“文艺”起来。

    “不行,冲着这几句话我也得把《双城记》再看一遍!老婆,帮我拿一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