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个富二代,是工资能付房贷、车贷,‘付二贷’。”羽墨解释到。

    “难怪张伟这么消沉,还说要尽全力准备这次司法考试。”安平恍然大悟道。

    “得了吧,他哪次司法考试没尽全力啊,我觉得吧,这还是看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子乔一副老神在在地模样。

    “你什么时候开始信命了?”安平表示很惊讶。

    “我新认识了个哲学系的妹子,正在突击补习哲学知识。”

    “拜托,你说的这句话出自《金瓶梅》,和哲学有个锤子关系。”安平无语地摇摇头。

    “啊,难道我又找错方向了?”吕子乔这回是真的迷糊了。

    “学哲学为什么不去找曾老师,他可是交大的哲学硕士。”安平无力吐槽,你学哲学都能找到《金瓶梅》上去,要是让你学个别的什么,那岂不是

    “曾老师现在可没心思管你的事,他这几天恐怕没什么安生日子了。”羽墨低头刷起了手机。

    “他昨天不还很闲嘛?”安平疑惑道,明明昨天大家还一起八卦来着。

    “你们还不知道吧,昨晚一菲准备材料一直忙到半夜失眠了,大半夜曾老师没买到安眠药想到用酒帮一菲入眠。结果一菲喝醉了,曾老师碰到她,迷迷糊糊的一菲以为有人偷袭,用了弹一闪。”羽墨一边回忆一边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凄惨”的故事。

    “哈哈哈,用酒催眠,亏曾老师想得出来,我说今天怎么没见到曾老师呢,他去医院了?”子乔幸灾乐祸道。

    “我在这,我好得很。”正说着,曾小贤带着一副墨镜走了过来。

    “羽墨,这情况好像和你说得不太一样啊。”安平好奇地问到,曾小贤看上去好像没受什么伤啊。

    “这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听到曾老师像杀猪一样惨叫的。”原来羽墨也是道“听”途说。

    “对了曾老师,你在酒吧里为什么要带着墨镜,这里灯光很刺眼吗?”羽墨好像发现了盲点。

    “唉~”曾小贤叹了口气,缓缓摘下墨镜

    “哈哈哈哈!”场边三人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