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巍忙安抚他,表明立场,晓以利害,等他慢慢冷静下来了,才低声说:“密件是假的。”

    何靖大惊,一激动被口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大肚子疯狂抖动。

    密件造假比私拆密件罪责要大得多,何靖简直恨不得当场掐死他,“你!我这就去向袁大人告发你!”

    “我敢说就不怕你告,大不了我说密件是我们一起伪造的,你也逃不掉。何大人,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好我好大家才能好。”

    包巍半点不虚,虽然事情发展超出他计算,但若能借此把何靖拉到一条船上也算将功补过。

    “也不能完全说是假的,至少密件的来源全部有据可查,不过内容是编造的,本来准备用在……现在既然密件已开,不如将计就计,请袁大人出面来个人赃并获。”

    何靖焦躁,“你说清楚点!”

    “稍安勿躁。众所周知,谢永昌一生最大的污点是让□□生下后代,他不允许那个私生女入家谱,私生女有个儿子,去年省试落第后在京城附近的一个穷乡僻壤做小官,是买来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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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何靖脑子没转过弯,又觉得包巍在故作高深嘲弄他,越发暴躁,“叫你说重点,整那么多弯绕绕做什么!”

    “您别急,听我继续说。那封密件说的就是谢泓卖官,虽说没有证据,治不了他,但可以助我们洗脱嫌疑。只要谢泓去找那个小官销毁证据,我们当场抓到,就能说明他们不但偷看密件,还嫁祸大人您。”

    “那官是谢泓卖的?”

    “不是。”

    “你是傻子还是当本官傻子,不是他卖的官他怎么会过去找人!”气急败坏。

    “谢永昌对私生女有愧,私底下接济,谢泓也因此对她儿子颇有照拂,肯定不会坐视他买官的事情被揭发。”

    “那只是你的猜测,万一谢泓根本不在乎他呢?你这根本是在赌!”

    “赌赢了逃过一劫,赌输了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坏,大人赌是不赌?”

    何靖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