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亭知道他所问的他们指的是那两个死去的伙计，惋惜地道：“那个年纪小的家中尚有一老母，只是这几日重病缠身，我已经请人瞧过了，郎中也无力回天，怕是撑不过几天了。至于那个年纪大些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家里有一个快要生产的娘子，瞧着身子也是虚弱，我还瞒着。”
“尽力帮衬些，”他低声道，“用我的俸银吧。”
“你的俸银提前支了那么多，都已经赊欠大司门几十年了，”许飞亭哼了一声，道，“放心吧，我自有安排，绝不会亏待他们。”
言罢，他又认真了看着沈寒，道：“我知道你总是爱挑最重的担子，但此次邪人作恶是早晚的事，既与你的那五两赏银无关，更与你毫无干系，更何况，若非恰好你在，只怕整个茶楼的伙计都难逃一死，你可明白？”
一向举止轻浮随意的许飞亭此时语气肃然真诚，显然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清楚沈寒会因此而心怀内疚。
沉默中，继续用膳的沈寒稍一颔首，简单应道：“知道了。”
虽然他的回应只有三个字，但许飞亭却是十分放心般松了一口气，继续夹菜喝汤，趁着好不容易凑出的闲暇道：“那个林佰我也派人盯着呢，还是如往常一样，什么动静都没有，若说他便是咱们要找的人，那他藏得也太深了些。”
“无论如何，他也不是一个普通人，还是要盯紧些。”此时他似是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之前你是不是说过袁家的老夫人信佛，不知她老人家爱去哪座寺庙？”
“好像是城东的凡华寺，”许飞亭好奇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看似随意地道：“是时候替二弟去袁家提亲了。”
“提亲？这个时候？”许飞亭大惊失色，“不太好吧，这个时候去提亲，不是如那徐侍郎一般凶多吉少吗？再说，我可听沈令说沈暮这几日正与你父亲闹得凶，说什么都要将与袁家的亲事给退了呢。”
他“嗯”了一声：“这倒也是。”
听出他方才之言不过是一时兴起，许飞亭只当是虚惊一场：“我还以为你要大义灭亲，拿沈暮的婚事来引蛇出洞呢。”
“总之，今日还是得去袁家一趟。”沈寒不置是否，只道，“在袁家附近放些风声，就说最近京城不太平，不宜提及婚嫁之事。”
“这还用去特意放风声吗？如今京城有谁还不知道。”许飞亭不解问道，“再说，你去袁家做什么？”
“不宜提及婚嫁这句话一定要传到袁家老夫人耳中，”沈寒坚持道，“因为今日我要去袁家商量二弟的婚事。”
他的确去了袁家，而且一进门便开门见山地提起了沈暮与袁家小姐袁含玲的婚事。
“其实家父与二弟早就有意在近日择一吉日将袁小姐娶进家门，但伯父您也听说了，最近京城不太平，在风平浪静之前，的确不好擅自提亲，免得连累了袁小姐，更何况终身大事也不急于一时，无论如何还请伯父多加体谅。”换了一身新装的他神采奕然，一脸喜庆地对袁家老爷道，“不过，家父说成亲既是大事，便也该早些知会伯父，也劳烦伯父挑几个黄道吉日，等京城风波一过，咱们便将这亲事给办了，这也是二弟的意思。”
“尽力帮衬些，”他低声道，“用我的俸银吧。”
“你的俸银提前支了那么多，都已经赊欠大司门几十年了，”许飞亭哼了一声，道，“放心吧，我自有安排，绝不会亏待他们。”
言罢，他又认真了看着沈寒，道：“我知道你总是爱挑最重的担子，但此次邪人作恶是早晚的事，既与你的那五两赏银无关，更与你毫无干系，更何况，若非恰好你在，只怕整个茶楼的伙计都难逃一死，你可明白？”
一向举止轻浮随意的许飞亭此时语气肃然真诚，显然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清楚沈寒会因此而心怀内疚。
沉默中，继续用膳的沈寒稍一颔首，简单应道：“知道了。”
虽然他的回应只有三个字，但许飞亭却是十分放心般松了一口气，继续夹菜喝汤，趁着好不容易凑出的闲暇道：“那个林佰我也派人盯着呢，还是如往常一样，什么动静都没有，若说他便是咱们要找的人，那他藏得也太深了些。”
“无论如何，他也不是一个普通人，还是要盯紧些。”此时他似是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之前你是不是说过袁家的老夫人信佛，不知她老人家爱去哪座寺庙？”
“好像是城东的凡华寺，”许飞亭好奇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看似随意地道：“是时候替二弟去袁家提亲了。”
“提亲？这个时候？”许飞亭大惊失色，“不太好吧，这个时候去提亲，不是如那徐侍郎一般凶多吉少吗？再说，我可听沈令说沈暮这几日正与你父亲闹得凶，说什么都要将与袁家的亲事给退了呢。”
他“嗯”了一声：“这倒也是。”
听出他方才之言不过是一时兴起，许飞亭只当是虚惊一场：“我还以为你要大义灭亲，拿沈暮的婚事来引蛇出洞呢。”
“总之，今日还是得去袁家一趟。”沈寒不置是否，只道，“在袁家附近放些风声，就说最近京城不太平，不宜提及婚嫁之事。”
“这还用去特意放风声吗？如今京城有谁还不知道。”许飞亭不解问道，“再说，你去袁家做什么？”
“不宜提及婚嫁这句话一定要传到袁家老夫人耳中，”沈寒坚持道，“因为今日我要去袁家商量二弟的婚事。”
他的确去了袁家，而且一进门便开门见山地提起了沈暮与袁家小姐袁含玲的婚事。
“其实家父与二弟早就有意在近日择一吉日将袁小姐娶进家门，但伯父您也听说了，最近京城不太平，在风平浪静之前，的确不好擅自提亲，免得连累了袁小姐，更何况终身大事也不急于一时，无论如何还请伯父多加体谅。”换了一身新装的他神采奕然，一脸喜庆地对袁家老爷道，“不过，家父说成亲既是大事，便也该早些知会伯父，也劳烦伯父挑几个黄道吉日，等京城风波一过，咱们便将这亲事给办了，这也是二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