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马天保去开门，一看，竟然又是王小姐。
王之娥最近瘦了很多，细细的脖子支着脑袋，肩膀上的骨头尖锐的仿佛可以刺破衣服。她的手腕也细得吓人，抱着一只包袱，穿的竟然是一件普通的、没有花纹的棉布衣服，还不是裙子，而是上袄下裤的下人衣服打扮。
马天保连忙关上门，自己出来跟她说：“王小姐，不能再来了，苏先生听我说过以后很生气。而且，不知道，大哥的事已经办成了，回去告诉家里人，他们就不会怪了。”
王之娥第一次听说王万川的事已经办成了，这让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太好了，太好了。马大哥，我知道我给添麻烦了，但我是真心要做丫头的，求再帮我求求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抓住马天保的胳膊说。
马天保看她比上一回来的时候要瘦得多，问她：“家里人打了？”
王之娥摇摇头，抱紧怀里的包袱：“没有，老爷和太太都没有打我。”她的眼睛里滚出眼泪，整个人都有些怔怔的，“是我四妹，我四妹听到太太说，要把我给放贷的人抵债。”
马天保听到也怔住了。并非是他没有听过卖儿卖女的事，但是他以为王家是个有钱人家。
“抵债？家欠钱了？”他不由得问。
王之娥仍是摇头：“我家放过印子钱，后来钱收不回来，我家就把债条都抵给了放贷的换钱，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四妹听到说，太太不想给放贷的钱，就想把我嫁过去。”
街上行人稀少。
马天保看看天色，对王之娥说：“现在苏先生和二小姐都在，不要作声，我悄悄领进去，等苏先生走了，我再送回家。”
王之娥吓得发抖：“马大哥，别送我回去。”
马婶看马天保一直不回来，出来看看，见到王之娥在这里拉住马天保的手不放，气得骂马天保：“叫做事总是慢吞吞的！关个门这么大半天，快进去。”
王之娥赶紧放开马天保，对马婶她就不敢求了，因为马婶对她一向不假辞色。
马婶说：“王小姐，我给叫一辆黄包车吧。”
王之娥：“马婶，我想……”
马婶：“王小姐，替自己存些体面吧。这事讲究一个情我愿，没有硬要赖上人家的道理。就算要自甘下践，也要看人家乐不乐意成。”
马天保去开门，一看，竟然又是王小姐。
王之娥最近瘦了很多，细细的脖子支着脑袋，肩膀上的骨头尖锐的仿佛可以刺破衣服。她的手腕也细得吓人，抱着一只包袱，穿的竟然是一件普通的、没有花纹的棉布衣服，还不是裙子，而是上袄下裤的下人衣服打扮。
马天保连忙关上门，自己出来跟她说：“王小姐，不能再来了，苏先生听我说过以后很生气。而且，不知道，大哥的事已经办成了，回去告诉家里人，他们就不会怪了。”
王之娥第一次听说王万川的事已经办成了，这让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太好了，太好了。马大哥，我知道我给添麻烦了，但我是真心要做丫头的，求再帮我求求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抓住马天保的胳膊说。
马天保看她比上一回来的时候要瘦得多，问她：“家里人打了？”
王之娥摇摇头，抱紧怀里的包袱：“没有，老爷和太太都没有打我。”她的眼睛里滚出眼泪，整个人都有些怔怔的，“是我四妹，我四妹听到太太说，要把我给放贷的人抵债。”
马天保听到也怔住了。并非是他没有听过卖儿卖女的事，但是他以为王家是个有钱人家。
“抵债？家欠钱了？”他不由得问。
王之娥仍是摇头：“我家放过印子钱，后来钱收不回来，我家就把债条都抵给了放贷的换钱，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四妹听到说，太太不想给放贷的钱，就想把我嫁过去。”
街上行人稀少。
马天保看看天色，对王之娥说：“现在苏先生和二小姐都在，不要作声，我悄悄领进去，等苏先生走了，我再送回家。”
王之娥吓得发抖：“马大哥，别送我回去。”
马婶看马天保一直不回来，出来看看，见到王之娥在这里拉住马天保的手不放，气得骂马天保：“叫做事总是慢吞吞的！关个门这么大半天，快进去。”
王之娥赶紧放开马天保，对马婶她就不敢求了，因为马婶对她一向不假辞色。
马婶说：“王小姐，我给叫一辆黄包车吧。”
王之娥：“马婶，我想……”
马婶：“王小姐，替自己存些体面吧。这事讲究一个情我愿，没有硬要赖上人家的道理。就算要自甘下践，也要看人家乐不乐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