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

    许不令放下酒葫芦,起身走到厢房外推开了门,带着几分明朗笑容正准备开口呼唤一句,哪想到抬眼就瞧见陆夫人站在茶海旁,端着水杯喝水。

    屋子里很暖和,陆夫人应当是口渴了,起身后踩着宫靴便走出了珠帘,没有穿衣裙。

    绣着牡丹的肚兜紧紧崩在身上,纤细的系绳有些不堪重负。洁白薄裤包裹着腰腿,产自江南水乡的水云锦薄如蝉翼,若隐若现的透出几分肉色与骆驼趾的轮廓,丰盈柔美,润如温玉。

    双手捧着杯子喝水比较急的缘故,一线水珠从唇角滑到下巴,又点点滴在牡丹花上,将白色布料浸染的几乎透明。

    察觉房门推开,陆夫人把眼神移向了门口。

    “嘶——”

    许不令惊鸿一瞥便暗道不妙,反应极快的直接带上了门。

    房门一开一关几乎同时发生,只有一声‘吱呀’轻响。

    陆夫人转眼之时,门已经关好了,放下水杯有些疑惑:

    “月奴?”

    许不令站在门外有些慌,正琢磨该怎么解释,便瞧见身着冬裙的月奴站在屋檐下,手里端着洗漱的用具目瞪口呆。

    许不令如蒙大赦,轻手轻脚的跑到月奴跟前,眼神示意,又抬手把月奴硬推向房门。

    月奴能当世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脑子肯定不笨,自然明白许不令方才看到什么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不令满脸尴尬,做了个‘嘘’的手势,又连忙摆手示意月奴赶快回应。

    月奴虽然与陆夫人同龄,但悬殊的身份摆在这里,不好违逆小王爷的意思,眼神古怪的瞄了许不令一眼,便走到了门口:

    “夫人,怎么啦?”

    “你方才推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