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麻溜的爬起来,跟在后面转圈圈,看到地面的些许积雪,还跑过去扒拉几下。

    村子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都和她外公有些关系。徐丹青的老宅在隔壁,对门是梅曲生的房子,房子外面摆了个木头假人,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正拿着木刀在上面劈砍,叮叮当当的响声不停。

    松玉芙路过的时候,停下来叮嘱了一声:

    “二黑,你别打坏了,不然梅师兄回来又得收拾你。”

    被唤作二黑的男孩好似没听到,继续闷头闷脑的敲打着木头人。

    松玉芙见怪不怪,挎着食盒想了想,又说了声:

    “二黑,你帮我看着村口,有人送信过来,记得通知我一声。”

    “你都说八百遍了。”

    “哪有八百遍……每天一遍,加起来也才一百多遍……”

    松玉芙随口说了几句,见二黑不回答,便也作罢了,缓步来到了村口的树林中。

    挡在路中间地大白鹅顿时精神起来,张着翅膀扑过来就嘎嘎嘎的准备行凶。

    “白世子,你欠打是不是?”

    松玉芙一瞪眼,把大白鹅震住后,来到了石头棋台旁,将食盒放下。

    身着布衣的老夫子,手中捏着棋子轻轻旋转,对落下的小雪恍若未见,目光一直放在面前的残棋上。

    松玉芙等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道:“外公,你冷不冷?”

    老夫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抬脚把棋台下面的火盆踢了出来。

    “……”

    松玉芙抿了抿嘴,抬手烤着火取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