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好的说动手就动手,弟弟不就是弟弟还能是谁。

    怀仁咽了口口水,丝毫不觉得水刺不会将他戳成渔网,干巴巴开口道:“半夏,你在我脖子上尿过!”

    为了不被戳的满身窟窿只能捡重要的说了。

    齐半夏顿时脸色羞红,满屋子的水刺也消失了,道:“是怀仁没错!只有他那么坏。”

    黑历史,正经的黑历史。

    就这么被怀仁给戳破了,她半夏要脸,以后还怎么在怀玉面前装高手啊!

    怀玉还是一脸疑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动手,又突然不动手了。”

    她没有像齐半夏怀疑那样怀疑怀仁,各个方面来看弟弟就是弟弟。

    坏也是坏的那么自然,没有违和感。

    齐半夏揉了揉小脸,脸上的源纹依旧没有消退,坐到床上道:“我刚刚怀疑,怀仁是不是被古代修士给夺舍了。”

    刚刚装深城脸好酸,以后不干了。

    怀仁一拍脑门:“夺舍!哎哎哎哎哎!说不定我真被夺舍了……”

    夺舍多么好的借口啊,既然还真有这么骚的操作?

    话说古代修士真的存在?

    齐半夏翻了个可爱的白眼,道:“夺舍个屁啊,你连记忆都没改变,算哪门子夺舍。”

    “刚刚也是我多想了,夺舍找你个初入武者的菜鸟夺舍,那修士除非脑子被踢了。”

    怀玉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把抱着怀仁的头按在自己胸口道:“弟弟这么可爱,怎么会被夺舍。”

    又感觉到怀仁的脸在自己怀里乱动,这样的弟弟怎么可能被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