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冉经历一夜的折腾,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实已经无力回天,拓跋嗣的心,尽情表露在宫墙的红绿之间。

    第二个清晨起来,娄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拓跋嗣看着她,知道事实已经发生,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吧……

    “你就这么讨厌我?”

    娄冉没有说话,她已经在那个床边的角落里躺了一中午了,除了把衣服穿好,剩下的,什么也没变。

    床还是那样,没有人敢过来收拾,被褥也是那般金银交错,没有人打理。

    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躯,拓跋嗣很难过,他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不好了,惹得女子这般抗拒。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已经是第三次过来了,她动也不动。

    拓跋嗣心里的一处柔软好像被人把玩一样,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凝视着那个经历了一夜缠绵的角落,和那位叫不醒的佳人。

    已经一个上午了,拓跋嗣在书房里看卷文,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只抗拒的兔子,真是能恰逢时机地扎透他的心。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女——是玫子。

    “殿下,殿下!”

    听着这焦急的声音,拓跋嗣希望一会儿从玫子口中不要说出自己最不想听到的那一部分,胆战心惊地等着玫子开口,却又强装镇定不敢去问……

    “殿下,娄……”

    玫子话还没说完,拓跋嗣站起身来,一声巨叱——“娄冉怎么了!”

    “她自裁了。”

    “已经去传太医了,血留了很多……”玫子的声音是颤抖的,不光是因为拓跋嗣少见的叱责声,那个陷入危险境地的,是自己的朋友,一个好朋友。

    如果不是做了太子的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