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是去哪?”门外的人看着太子的轿撵准备出工,多嘴问问。

    “清河王府。”

    拓跋嗣想去看看清河王,他的弟弟拓跋绍近来病情有没有好转。

    清河王府上,现在却没有人,已经没人敢在这里服侍了。

    拓跋嗣性格平和,可是弟弟拓跋绍长相乖张,性格凶残。平常好以杀人剖心为乐……宫里的太医诊治后,却说是什么妖邪附体,惹的太子好不高兴,那不是什么妖邪,无论做错了什么,拓跋绍都是他的弟弟。

    看着王府上败落的样子,不就是几个月没来么……怎么成这样了?

    拓跋嗣眉头一皱“清河王呢?”

    “回太子殿下,清河王今日去外面逛了。”

    府里只有一个扫地的嬷嬷,是小绍的乳娘,已经没人愿意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服侍拓跋绍了。

    拓跋嗣看着败落的王府,杂草丛生,就好像真的要把妖邪禁锢在这里似的,藤蔓肆意蜿蜒,爬上青提。

    他站在府里等着弟弟回来,可是从天亮等到黄昏,也没看见拓跋绍的身影。

    “太子殿下,宫里传来话,问您什么时候回宫?”

    小邓子看着这个面露惆怅的少年,承受的太多了。

    “走吧,晚点派个人留在这儿,清河王回来后,找人来禀。”

    “是——”小邓子吩咐了一个小太监站在清河王府的门口,守着这里,等待清河王回来。

    微风吹过轿撵,拂过拓跋嗣的面庞,好像都能把王府四处藤蔓夹杂着的灰尘都吹过来。

    纺织街有一户人家,丈夫背着妻子把外面的一个青楼女子肚子搞大了。

    “林成!我告诉你,今天不把这件事儿说清楚,这个家你就别回了!”嘭嘭几声,家里仅有的几件首饰都被妻子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