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听他说的更具体一些。”凌汐月不依不饶的说着。

    “说~”凌茗度对自己这个女儿简直失望至极,但凡事要讲证据,所以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女儿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是,小人什么都说,小人什么都说,”刘羊便紧张开始交代起来。

    “二小姐找上小人时,就问小人要了能让人无故浑身疼痛的药,然后让小人在那个时候守在府门不远的地方,说倒是只要看到府里急匆匆走出来的人就走到那人面前,之后给老夫人诊脉的时候就说什么都看不出来。”

    “巫蛊之术也是她教你说的吗?”凌汐月接着问道。

    “是,二小姐让小人在恰当的时候说出这巫蛊之术,所以,所以这一切都是二小姐指使小人做的,您就看在小人什么都说了份上,饶小人一条性命吧。”刘羊边说边跪在地上像凌茗度磕头求饶。

    凌茗度的脸色很难看,是比刚刚还难看的脸色,看的范红绸心里紧张到连给女儿辩驳的话都忘了。

    “所以,把巫蛊的小人放在二妹妹和父亲房间的事也是二妹妹派人做的吗?”凌汐月盯着凌娴雅轻声说道。

    “胡说,我明明是让人全都放到你房内,怎么会想到”

    “雅儿~”范红绸见女儿一句话说漏了话,慌乱的喊了她一声。

    凌娴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因为紧张和愤怒,直接将话脱口而出。

    然后憎恶的盯着凌汐月,“贱人,你敢套我的话。”

    “放肆~”不等凌茗度发火,老夫人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怒视着凌娴雅,“孽女,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要残害你的长姐,就连老婆子我都不放过,若是没人发现这一切,你下一个对付的,难道就是你的父亲吗?”

    “不,老夫人,雅儿没有,雅儿她不是故意的,她还小,她只是”范红绸跪在地上想跟老夫人解释,却被凌茗度嫌恶的一脚踹开。

    “贱人,都是你教的好东西,连老夫人都敢动。”凌茗度不解气的又是一脚踢在她身上。

    疼的范红绸蜷在地上半天不得动弹。

    “娘~”凌娴雅心疼的上前去扶着范红绸,然后怒视着凌茗度,“父亲,她可是陪在你身边多年的人啊,您怎么能下得去手。”

    “孽女~”凌茗度看到凌娴雅更是一肚子火,也准备一脚踢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