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侨本想把东西先吐出来,谁料身体不稳向前倒去硬是将肉棒全部吞进嘴里,操进了窄小的喉道,从外看也能隐隐约约看出个阴茎的大致轮廓,就像肏进宋远侨的花穴里时在小腹的皮肤下拢起圆形的弧度,色情又淫欲。

    几下呼吸间喉道更是把阴茎夹得更紧更重,爽得林呈要是耐力再差些就得直接射进他喉咙里,让浓白的精液统统灌进去。

    就凭窄细的喉道肯定无法容纳这么多液体,那么这些白浊便会反涌而上进去宋远侨的口腔乃至鼻腔,十分狼狈地呛出精液。

    毕竟连喉结上下起伏的细小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在肉柱上,刺激得林呈理智在崩溃的边缘不断徘徊,最终还是直接拽住宋远侨的后发迫使他仰起头,挺腰往前深喉好几下给自己一个喘息的过渡,绷紧肉冠忍住射精的冲动,才将阴茎从他嘴里拿出来,飞快套弄了几十下,射在了手里。

    黑紫色的肉棒拔出来时水淋淋的,上面全是宋远侨的津液,黏黏糊糊还滴着水。

    林呈随意拿纸擦干净手才扶上宋远侨的肩膀,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宋远侨红着眼眶捂着喉咙泪眼婆娑的难受样,被呛红的脸庞甚至还挂着几缕银丝,林呈心急地上下抚摸着他的背替他顺气。

    宋远侨觉得自己好没面子,林呈这小子生来就是克他的吧,他又不是一次两次吃鸡巴了,这还是第一次弄得这么难堪。

    “来,擦擦脸。”林呈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捏住宋远侨的下巴想帮忙擦净他脸上的脏污。

    宋远侨夺过湿巾自己动手,打开手机的自拍模式整理仪容,不待见林呈装模作样的示好。

    他喉咙的酸胀感尤为明显,吞咽口水时仍觉里面塞着东西,嗓子没几天是好不了的,不知道开口说话会不会也有影响。

    果然不该找这种性经验为零的小孩的,传闻中的男高鸡巴确实名不虚传,可不懂变通地横冲直撞让堪比钻石的硬挺只会成为瞎戳人的凶器,被戳伤了喉咙的宋远侨深有感悟。

    他翻阅着医院口腔科的挂号界面,正思忖要不还是五官科更切合些时,林呈侧身挤入他的双腿间,一手架住他的一条腿想解开他的腰带扒下裤子。

    略带强迫意味的动作像是触及了宋远侨心底的什么禁忌开关,他浑身颤抖着拼命蹬着腿,手脚并用地往后爬,想要逃离被人压制的困境,连手机掉到地上也浑然未觉,惊恐地睁大眼睛要跑。

    林呈埋头脱下宋远侨的裤子,没察觉他身体冰冷,嘴唇惨白,额头冷汗顷刻滑落,全身心都在本能地抗拒,但又因为潜意识里的害怕一动不敢动,像是认命了一样瘫倒在课桌上,犹如残破的木偶放弃抵抗,任人玩弄凌辱。

    林呈只想道歉。

    他想起宋远侨那晚被舔穴时舒服得酥软身子的模样,不由分说地想要让他舒服些,直白的情感太过热烈,越过了理智的高度,让他的力气大得吓人。

    剥下衣物后,宋远侨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温度较低的空调房内,瑟缩地抖着,衬在不见天日的细腻皮肤中尤为可怜,亟待人去采撷。

    林呈将宋远侨的两条腿分开架上肩膀,半蹲下身用湿热的口腔一口含住了整个阴部,慢慢舔着花穴周围一圈的柔瓣嘬在嘴里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