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头,自残——”

    “啊?”

    “那场面血淋淋的,要不是送医及时,他指不定就追随着钟医生去了。”

    麻醉科的医生微微震惊地长大了嘴巴,“难怪医院里这么多人都说陆医生长情,就算当初他要和钟可欣结婚,也没人出来骂他的。”

    “结婚?”那医生轻笑出声,“我看呐,他是打算替钟医生照顾姐姐而已。”

    “……”

    “们刚刚在说什么?”钟可情急于想知道手术的结果,便匆匆来了医院,却刚巧听到两个同事的对话。

    “没……没什么啊。”那医生见陆屹楠的正牌女友来了,不敢再八卦从前的事。“们说陆医生曾经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自残?”钟可情皱着眉头反问。在她的印象中,陆屹楠是一个残忍至极、铁石心肠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牺牲一切,

    牺牲掉她,于他而言不过是多了一块铺路石而已,他至于为了她的死自残?“季医生难道不知道么?”对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胸口上化了有十几刀,陆医生现在身上应该还留着疤呢……们不是男女朋友么,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们没有那…

    …那个吗?”

    钟可情面上一红,随即吞吞吐吐敷衍而过:“我,我去六楼拿资料。”

    钟可情徘徊在陆屹楠的办公室外头,脑海里始终回荡着方才那两个同事所说的话。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代表了什么呢?

    陆屹楠杀了她,然后又后悔了,心痛了?这不合乎常理。

    钟可情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便是,陆屹楠的心机太深沉,为了博得钟爸爸和钟妈妈的信任,用尽了手段。

    咚咚——

    钟可情犹豫着敲了敲门。

    “进来。”陆屹楠正埋头在办公桌面前,整理着这场手术的术后注意事项。他微微抬起头来,便瞧见了一脸茫然的季子墨。她穿得不是早上那条白裙子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陆屹楠没见过这条连衣裙,他的眉头不由皱起来,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这件衣服,

    我怎么没见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