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时辰保护协会要发出抗议了。”宁弦哭笑不得的扶了扶额头。

    “不管是什么时候,作为朋友只要好好的接梗,配合我就对了。”陆悦捂着右脸,又仰起头看这虚假的夜空。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是吗?彼此彼此。”

    空气又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宁弦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仰起头看着夜空。

    那股有些愧疚的情绪,随着陆悦的不正经,也彻底消散了。

    当时那个情况,怕是陆悦再怎么安慰宁弦,宁弦也会一直心里不好受。

    这次只是打耳光,以后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危险的状况,堆积的愧疚说不定会把宁弦给压垮。

    既然没有办法规避危险,那就笑一笑吧,笑容才是最好的良药。

    这大概就是陆悦笨拙的“温柔”吧。

    陆悦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秀发,对着宁弦微微一笑,不是往常那种鬼畜的笑,而是一个纯粹的微笑。

    随后站起身,伸出手感受了一下空气的温度。

    “初春吗还是很冷的,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脸不疼了吗?”宁弦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在后面用手卷成喇叭状对着陆悦大声问道。

    而在前方的陆悦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摆了摆手。

    宁弦嘴角微微上翘,嘛,就这样一直跟在她身后也挺好的。

    然后宁弦现在只想打死十分钟之前的自己

    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陆悦作出帅气而又潇洒的姿态,结果她说的要做的事情,就是偷偷的把二房的私房钱拿出来,藏到陆悦认定的安全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