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还没在一起吧?”唐泽问。

    谢时新:“没有。”

    唐泽:“我有个问题。”

    谢时新:“你说。”

    “他这种情况,以后或许会越来越严重,他不肯听我的话,但或许肯听你的,”唐泽问谢时新:“你愿意劝他把身体里的药褪掉吗?”

    谢时新又开始沉默了。

    这次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唐泽没有催他说话,似乎也在思考。

    两人都明白,药效褪去意味这什么。

    在唐泽眼里,意味着唐宙会想起谢时新的一切,想起因为那个根本不认识他的人,而受的苦。

    而在谢时新眼里,意味着唐宙会重新想起他当初喜欢的那个人,到了那个时候,他谢时新什么都不是。

    “唐宙这个人总是苦头自己吃,喜欢瞒着不告诉我们,”唐泽声音很轻:“我们看到的是一回事,很可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他也发生了许多不适的症状。”

    谢时新也是这么认为的,唐宙一干呕就挂他电话,足以说明这一点。

    谢时新:“药效要这么褪去?”

    “得拿他的血液过来,找和他适配的Omega信息素,他体内因为Alpha信息素产生的抗体,需要其他Omega信息素才能清掉,”唐泽说:“这些不需要你操心,只要他愿意,我会想办法。”

    谢时新重复唐泽的话:“只要他愿意。”

    唐泽轻笑一声:“对。”

    谢时新又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会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