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秋全程未动,也未去那屋中查看,只是冷冷的与白衣男子对望,上官媃亦未派人前去,气氛一时陷入僵持。

    “这个事,我真说不出,我怕把你们恶心到,也怕恶心了我自己。你只需让人在那门口听一听,便知他们在做什么,反正那屋里就三个死人,三个活人,且都是男a。”

    沈千秋见他怎么也不肯说出具体实情,耐心告罄,匕首前欺,正想再逼一逼,就见齐笑使了个眼色过来,原是方瑄脚步一转,慢慢绕到了大屋后方,耳朵贴近窗户一听。

    咦?

    再扒开窗缝一望。

    噫!

    等到方瑄回来后,那脸色槽糕的很,“那屋里人在行ao之事,且动作孟浪至极,还用上了刑具,血腥气极浓,只是,我好像未曾听见o的声音。”

    齐笑与沈千秋对视一眼,共同看向淡定至极的白衣男子。

    青衣公子缓缓的问道:“你让那三个男子互相?”

    “是啊!”白衣男子格外坦诚:“虽然恶心了些,可我不觉得我有错,他们掳掠那么多女子做了那些禽兽之事,这是他们该得的。”

    “你怎么做到的?”沈千秋直视对方。

    “这是我的秘密,就不说了罢。”白衣男子摆明了想隐瞒。

    “啊!我晓得这白衣男是谁了!”这时,秋红叶忽然凑近,她已经听懂了个大概,心中有些庆幸还好之前既没去听墙角,也未直视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不然以后咋娶白生生的媳妇啊,搞不好连情动都难哩。

    毕竟那屋里都是a,a把a玩坏,想想就吓人!虽然是男a,不是女a,但终究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秋红叶心神稍稍分散,但在注意到一队人都凝望着自己,等着听答案后,还是正色道:“我两年前去关北一带量山丈水,听闻有一喜着女装的白衣琴客,是当地隐世大家崔家的少爷,而那崔家数十年前便是以琴音摄魂闻名于世,但不知为何,白衣琴客高调出世后,便投奔了丐帮,如今是八袋……还是九袋长老来着?”

    “琴音摄魂。”沈千秋默念了一遍,仔细观察那人的神情,果然,对方在听见崔家时,的确面有触动,可信六分。

    而齐笑的关注点,全在:“啥?丐帮?还长老?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有一点丐帮样儿?”

    “哎呦。”白衣男子故作害羞的扭扭腰:“这位公子,你怎么这般以貌取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