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是,我好Ai你,我再也离不开你,生则同衾Si则同x,这样的话你让我重复说多少遍都可以,就是,不要b我那样叫你。”她仍是恳求,盈睫的泪珠也遮不住眼底愈发浓厚的哀恸。

    没遭否定,那颗心确实属于自己啊。沈旭峥心里庆幸极了。

    “若愚还会害羞啊?”心情既轻松,遂紧盯着哭鼻子的小妻子谑逗,两眼都让粲然的笑意眯起。

    “我好怕,也会失去你。”严若愚心里乱绪如蓬麻解不开,滞塞了少顷后才下了披露的决心,“妈妈和爸爸去世的时间,只差一天,而且……都是意外,所以他们都说我命格不好,要刑克父母,刑克至亲。所以叔叔你懂不懂,我不敢肆无忌惮地叫你更亲昵的称呼,如果真的有命运有神明,我……不想被命运听到,我也想骗骗命运。”

    安静地听她说完这些幼稚却堪痛心的痴想后,沈旭峥有一会说不出话,只是随着她的悲诉,眸中渐渐淡掉暖sE,冷沉下去。

    “他们,是指谁?”

    既然他这么问,严若愚也就理理记忆,想举个一二,可未及作答,他旋又开口:“不管他们是谁,若愚你都要知道,他们只是一群没长脑子什么都不会只会嚼舌根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废物。我的若愚多好啊,多可Ai,我Ai你就像吃饭一样不需要问为什么,可他们竟然还不知道、学不会要Ai你珍惜你!这种下贱无能的蠢货讲的蠢话,也能信吗?”

    平时沈旭峥待人都是温良有礼的,总让人觉得他很无害。不然张陶陶她们也不敢戏弄他。现在他却句句不离詈骂,语速还渐由一开始的沉着转入激动,听得严若愚只管愕然发愣。

    “我说,严若愚是命运赐予我最珍贵的珍宝,让我生命都有了sE彩的珍宝,世界上有这么多男人,只有我能成为严若愚的丈夫,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最好的运气,是你让我活得b任何人都幸运。那么你信我,还是信那些蠢货?”他一气而下,吐尽心中Ai忱与感念后,凝视着张口结舌的妻子等她回应。

    “我……当然是该信你……”她讷讷答道。

    “信我该叫我什么?”眼底有致胜得意的喜sE,但转瞬便被他藏得很好。

    被他目光追迫得紧,沾了泪的两颊又飞了頳霞,她垂头轻咬着唇,心里交争了一会才央告道:“我还没有成年,暂时不叫可不可以……”

    OhShit!功亏一篑!

    沈旭峥仿佛看到心里有个小人在捏着拳头捶地大骂!凑近了看,是他自己啊!

    不过,好歹确认了她的心意不是吗?不要计较这些微末的得失……

    “baby,口头上的事情我不b你,我只求你心里要有我的位置。不要急着反驳我,你知道什么叫有我的位置吗?就是遇到麻烦,不许一个人忍气吞声,不要孤立无助地承担你承担不起的所有,而是第一时间想到你有我可以依赖,可以交给我解决。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有我,夫妻是一T的,依赖我绝不是给我添麻烦,我永远不会觉得你是麻烦,你不要怕,不要怀疑自己、责怪自己,你值得我为你付出所有。”过去是她拯救他,现在该他来疗愈她了。

    讲道理总是深奥的,凭严若愚的阅历,并不是句句都懂得透彻,可至少听懂了,自己不是麻烦,沈旭峥很乐意任自己依赖,所以她乖从地点头。

    “这才乖!”他心满意足地抱住她,将她脸揽入颈窝,唇尾噙着微笑享受细软的发丝蹭在颔下回馈的轻痒,“我可就这一个老婆,万一让你给憋坏了,你拿什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