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主宾尽欢,白父白母晚饭后离开,苏子芸和白诗怀这两个小辈兼晚辈出去散步一圈,回来泡澡,不是浴室也不是浴缸而是温泉池。

    苏子芸舒舒服服的沉底儿泡澡,心里想着明明她也算是水乡的孩子,结果到头来不会游泳是个旱鸭子,听到耳边传来水声,转过头,原来是白诗怀狗刨式的在池子里溜达,不对,不是狗刨,应该说是像个猫猫虫一样在自由飘荡,她的脑中不禁浮现了散老师的名言。

    “噗。”苏子芸笑出了声。

    白诗怀警觉的察觉到这件事,游过去,开始出警,“阿芸,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我可记仇了。”她故作放狠话的拍桌,但只拍出来大大的水花,溅了两人一身水,头发沾水糊脸。

    苏子芸:你是不是有点那个大病。

    “不是,你有没有看过那个视频。”

    “什么视频?”

    “大家都在海滩边玩耍,一个人一边又跑又跳一边大喊,我向往自由!我要谈恋爱!我真是日了狗了,我找不到对象!”

    “这视频和我有联系吗?”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没有。”

    “我看是阿芸你想谈恋爱了吧?”

    苏子芸翻了个白眼,“谁想谈恋爱啊,单身多快乐,和朋友同居不香吗?”

    白诗怀自动把苏子芸话里的‘朋友’替换成自己,美滋滋,“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

    “想什么美事呢?”苏子芸屈指弹了白诗怀一脑崩。

    “诶?”白诗怀捂着脑袋发呆,“不是我,还有谁?”

    “你说什么呢?”苏子芸问。

    白诗怀低下头,还是那副捂着脑袋的样子,“没、没有。”

    泡完澡后,苏子芸通体舒畅,吹完头发,换上睡衣在白诗怀家里溜达,白诗怀家还蛮大的,因为有家佣常住倒也不是很没人气,这些佣人知道苏子芸是被邀请来家里的客人,对她都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