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海滩上没法对抗,但只要给了他近身或者喘息的机会。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长短枪的对抗是巨大的差距。

    但在易海舟这种人手里,有枪没枪才是最大的区别,其他不过是审时度势的抓机会罢了。

    更何况,无论如何他也不会丢下这支兄长留下的手枪。

    也许是午后的太阳太毒辣,站在岩石上的枪手并没有太过啰嗦,更没有在光天化日下对女游客施暴,最多揩揩油,

    清掉所有随身物品和行李以后,驱赶所有人重新回到游艇上,面对站在船头和上部的黑洞洞枪口,所有人再坐进船里,心情都是灰暗的了。

    那个金色马尾甚至还过来给两名手部受伤者简单包扎了下:“我说了,这是段奇妙的旅程,命运最美妙的不就是不可捉摸吗?来,缪惹可!给我点一首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听见激越的钢琴曲伴随马达轰鸣,一百一十多位倒霉的寻访者,哪里有心情欣赏,能够不崩溃得嚎啕大哭,已经是吓得不知所措的结果了。

    易海舟倒是还来得及瞟了眼海滩,那艘之前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高速飞艇,滑到海岸边利用自己的吃水较浅,把所有行李包和手机之类都装走。

    这样等他们离开以后,再无痕迹。

    就算有人在下船前用卫星电话或者定位仪给出坐标。

    这下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里只是个中转海岛,对方看似粗犷随意,其实非常精密。

    有条不紊的把这些不值得绑票的游客集中到一起干什么?

    不过这次的航程没走多远,半个多小时后,游艇居然停泊在了一条水泥码头边!

    要知道刚才出发的渔村都没这种永久性码头,也就镇上才有唯一的一座可以停靠货轮的码头。

    虽然破旧残缺,但还是能让游艇轻而易举的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