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在叫嚣,“你敢!我可是你三叔!”

    “哎哟,老爷子你看看啊,你二儿子要欺负死你最疼爱的小儿子啦,你死不瞑目啊!”

    到后面没人理会,才彻底慌了,又开始求饶。

    “二哥,二哥,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狗娃,我怎么说也是你三叔啊,三叔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报官啊,放了我啊!”

    但是没人再听他们说话了,直到他们自己喊饿了,没力气了,也没能再出柴房的门。

    大概是有将军府的名头在,原本单程都要两日的路程,县衙的捕快快马加鞭,第二日傍晚便到了。

    花容也收拾好了行装,告别了众人,跟随衙役押解李家三叔三婶进城,然后一路向北。

    那是白老将军戍边的方向。

    北方苦寒,土地贫瘠,每每天气转寒,生存环境越发恶劣,关外的游牧民族便会动荡不安,意图入关抢夺粮食财物,极易滋生战事。

    而今年的北方,似乎冷的格外早,北安国的动作也似乎频繁了许多,虽然每次都是小范围的试探,打到一半便撤回,并没有大动干戈,却让人觉得心里不安。

    花容紧赶慢赶,终于在半个月后到了守关的寒沙城。

    此时已经入夜,晚上的寒沙城风霜更大,街上几乎一个人影也看不着,花容打算直接找到将军府再休息。

    刀枪碰撞的声音被风声送入她的耳边,花容神色一凝,纵马循着风声而去。

    白老将军也早就察觉到北安国的异常,早早做好各种准备,但终究年事已高,在两个儿子与刺客缠斗难以□□之际,没防住身后刺来的刀。

    他感觉到了背后的刀气,以为自己的老命终于要葬送在这里,却听得“铮”的一声,那柄刺向他背后的刀被人直接弹开,刺客吃痛之下松了手,刀“哐”的一声落在地上。

    花容弹开刺客的刀后,飞快的向侧面刺过去,刺客顿时便被掀翻在地,受了重伤。

    原本担心老父亲的两位将军也顿时放下心,投入的沉浸在战斗中,在府兵的配合下,没多久便将刺客统统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