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妖愣了一愣，心知自己不是七晏的对手，那手也立马放安分了些。可手一安分，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只得故作正经道：“你若好生提问，我自便如实解答。”
七晏便道：“好，那我问你，你是如何笃定，她是鬼，不是人？或说，她到底是有无仙骨之人？”
魑妖哼道：“仙骨是嗅出来的，鬼是看出来的。牵魂眼对她不起作用，不是有仙骨在身，就是一只鬼了。仙骨嘛，那味道非同寻常却若有若无，我也不确信是不是仙骨的气味，不过我一看她就没什么法力，但我宁可相信它是鬼，也不相信她有那种东西。”
七晏像是听见了一丝有趣的东西，他确认道：“是否只有身藏仙骨之人和鬼，不能为你所控？”
对方道：“正时如此。”
话刚一止，七晏便勾唇一笑，右手伸出时，一张符箓也顺带着飞了出来。顿时，符箓中散出条条黑气，那黑气缭绕蔓延，迅速掩盖住萤火虫的光亮。乌烟之中，只听见七晏道：“那你控一控这个东西如何？”
随着七晏一声轻笑落地，那符箓中突然钻出几颗冒着黑烟的头颅来。常灵瞳孔中微微颤动，她对那东西自然是有着深刻的印象——这正是那日在破庙中招来的无身怨灵！
她记得十分清楚，那日七晏出现的时候是用一张符箓清理怨灵，想不到哪些邪祟被吸进了符箓里，此刻突然放出来，还真让常灵有些惶恐。
魑妖的瞳孔一瞪，脸色瞬间青了下来，半退一步，两半唇一颤，道：“怨灵……”这模样看起来可比常灵惶恐多了。
那几颗头颅一拥而出，“嗷嗷”叫着就朝魑妖冲了去。
那东西势不可挡，甚至比在破庙中见到的时候都还凶猛颇多。情急之下，魑妖一个闪身退得个十米开外，一片黑霾与尘埃中，他那双瞳孔渗出红光，似乎是正努力想要控住它们。
可那怨灵暴躁异常，并没有想要停的意思，只管肆虐的横冲直撞。不过须臾，四周树木便撞倒一片，打斗场面十分激烈。常灵在远处看得眼花缭乱，不知应该说是怨灵反应灵敏，还是说魑妖反应迟钝了些，当时七晏只动了动手指便降伏了的怨灵，如今竟放在魑妖面前，竟将他攻得个连连闪退。短短几个回合，就将他逼退到无路可走。
乍然，怨灵卷着黑烟向魑妖涌去。魑妖措手不及，惊慌之中只好掩面应付。本以为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当真要被怨灵给生吞了，谁知这时一团汹涌而来的黑气刚碰到他的衣袖时便立即烟消云散了。
魑妖有所察觉，见一道符光一震，头颅裹着一层黑气都被那符吸了进去。他看七晏收了符，瞬间沉了脸色，叫道：“你故意的，你戏弄我！？”
七晏并未正面应答他的话，质问道：“所以，你方才为何不用牵魂眼？”
“我……”
“或许不是没用。”七晏当即打断他道，“是用不了。因为除了有仙骨之人和鬼，还有一种东西你控不了，那就是怨灵，我说的对不对？”
闻言，常灵心中一颤。对方不可思议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
七晏便道：“好，那我问你，你是如何笃定，她是鬼，不是人？或说，她到底是有无仙骨之人？”
魑妖哼道：“仙骨是嗅出来的，鬼是看出来的。牵魂眼对她不起作用，不是有仙骨在身，就是一只鬼了。仙骨嘛，那味道非同寻常却若有若无，我也不确信是不是仙骨的气味，不过我一看她就没什么法力，但我宁可相信它是鬼，也不相信她有那种东西。”
七晏像是听见了一丝有趣的东西，他确认道：“是否只有身藏仙骨之人和鬼，不能为你所控？”
对方道：“正时如此。”
话刚一止，七晏便勾唇一笑，右手伸出时，一张符箓也顺带着飞了出来。顿时，符箓中散出条条黑气，那黑气缭绕蔓延，迅速掩盖住萤火虫的光亮。乌烟之中，只听见七晏道：“那你控一控这个东西如何？”
随着七晏一声轻笑落地，那符箓中突然钻出几颗冒着黑烟的头颅来。常灵瞳孔中微微颤动，她对那东西自然是有着深刻的印象——这正是那日在破庙中招来的无身怨灵！
她记得十分清楚，那日七晏出现的时候是用一张符箓清理怨灵，想不到哪些邪祟被吸进了符箓里，此刻突然放出来，还真让常灵有些惶恐。
魑妖的瞳孔一瞪，脸色瞬间青了下来，半退一步，两半唇一颤，道：“怨灵……”这模样看起来可比常灵惶恐多了。
那几颗头颅一拥而出，“嗷嗷”叫着就朝魑妖冲了去。
那东西势不可挡，甚至比在破庙中见到的时候都还凶猛颇多。情急之下，魑妖一个闪身退得个十米开外，一片黑霾与尘埃中，他那双瞳孔渗出红光，似乎是正努力想要控住它们。
可那怨灵暴躁异常，并没有想要停的意思，只管肆虐的横冲直撞。不过须臾，四周树木便撞倒一片，打斗场面十分激烈。常灵在远处看得眼花缭乱，不知应该说是怨灵反应灵敏，还是说魑妖反应迟钝了些，当时七晏只动了动手指便降伏了的怨灵，如今竟放在魑妖面前，竟将他攻得个连连闪退。短短几个回合，就将他逼退到无路可走。
乍然，怨灵卷着黑烟向魑妖涌去。魑妖措手不及，惊慌之中只好掩面应付。本以为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当真要被怨灵给生吞了，谁知这时一团汹涌而来的黑气刚碰到他的衣袖时便立即烟消云散了。
魑妖有所察觉，见一道符光一震，头颅裹着一层黑气都被那符吸了进去。他看七晏收了符，瞬间沉了脸色，叫道：“你故意的，你戏弄我！？”
七晏并未正面应答他的话，质问道：“所以，你方才为何不用牵魂眼？”
“我……”
“或许不是没用。”七晏当即打断他道，“是用不了。因为除了有仙骨之人和鬼，还有一种东西你控不了，那就是怨灵，我说的对不对？”
闻言，常灵心中一颤。对方不可思议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