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个谣言,他没留下后嗣。”西弗勒斯翻着报纸,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哈利波特的照片。

    “啧。”他跟牙疼一样龇牙咧嘴。

    “报纸上什么新闻。”

    “你要是想知道就起床,你想在那儿赖一整天吗?”

    “但我觉得很累。”她咬着叉子说,娇声说到“你觉得这是谁的错?”

    他不做声了。

    但是嘴角得意地上扬,那张阴郁又僵直的脸总算有了点暖意。

    “你知道维也纳咖啡又叫什么吗?”爱好美食魔法的草药教授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和巧克力,放在嘴里“人们称呼它单头马车,波特原本是伦敦脚夫爱喝的一种啤酒,德语里脚夫是怎么说的?”

    “Stauern。”

    “这是我们的暗号,如果你觉得我不像我,你就问我维也纳咖啡的别称是什么,Stauern才是正确答案。”

    “你没帮忙。”他没好气得说。

    “我现在觉得很幸福,西弗勒斯,用阿不思的话来说,我现在身上充满了打败他的力量,我想,他应该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她很无奈得叹了口气,她只希望自己被摄神取念的时候能扛得住“我们现在到哪儿了?”

    “你不问孩子的事了?”

    “你不会说,对吗?”

    他又变得不高兴了。

    “我们现在在哪儿?”

    “刚过玛丽亚采尔。”

    “为什么巫师火车会路过基督徒的圣地?”她不解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