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安一头雾水:“我怎么会和院长说!?”

    “我都看见了……那日是院长亲自抱你进来的……你和院长……”

    宋霁安这才知道自己遭受了多大的误解,连忙解释道:“萍儿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发誓,我和院长唯一关系,就是我欠他钱来着。”

    “欠钱?你怎的会欠院长钱呢?”萍儿饶是有多年探听八卦的经验,这一下也是懵了。

    宋霁安捡了重点的和她讲:“我之前随我哥哥住在道观里,院长在我们那儿小住修行过。师兄重病,我前几日来求院长帮忙,被书院里的马一蹄子撩到水里,是院长救我上来的。现在药院长替我买到了,我就是留下来打杂还钱的。”

    萍儿听完,自以为回过味来。

    怪不得锻月哥让我明里暗里照顾寄安呢,原来渊源在此处。

    也是,院长和圣上的双生玉佩挂了这么多年,连林家姑娘那么大个美人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转了性子。

    她放下心来:“好吧,我便仔细给你说说。院长当年被那姑娘口口声声认作负心汉,反正折腾了好一通才还了清白。但是好像从那以后院长就对女子敬而远之了,林侍郎家的二小姐,当年在上巳节游园会上对贺院长一见倾心,费了这么多年才堪堪换得一个熟友的身份。不过……也有人说……”

    宋霁安抱紧她的小被子:“说什么?”

    “反正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是我来的时候就发现院长和当今圣上有枚一模一样的柳叶佩,两人也毫不避讳地戴了好多年……”萍儿讲到此处也不好意思了,裹了被子埋进脸去,“哎呀别的我也不说了,就……就你自己想去吧……”

    宋霁安一下来了精神,连脚指头都蜷在了一起,伸出爪子摇着埋在被子里害羞的萍儿,声音里止不住的激动:“你说什么,是不是我想的那个?”

    “哎呀都说了你别问了!”

    宋霁安还要缠着她问,却忽然听到屋子外有些奇怪的动静。

    “萍儿,你别埋了,你快听,外头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嗯?”萍儿理了理盖住耳朵的头发,仔细一听。

    果然,外头有一些细碎的织物摩擦声。

    宋霁安觉得自己和这佑安书院是不是八字不合,怎么连着两晚都遇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