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捂着胸口跌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天花板泪流成河。

    熊孟刚跑出去那会儿她吓坏了,差点就集结军队上街搜捕了,结果就在出发之际,暗卫来说人已经安抚住了,并且声情并茂地讲了大将军是如何把庄子里的小家奴扑倒在床,又是如何撒娇,如何求哄求抱求投喂。

    画面香艳又旖旎,老夫人对自己儿子做出如此蠢萌之举存疑,但不管怎么说,野兽确实被那小孩赶跑了,自己儿子的病有救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老夫人便拄着先帝赐的蟒纹金拐杖上了朝,再后来熊孟也去了,再后来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去了。

    太医轮番给熊孟把了脉,不可思议得集体抖如筛糠,院首颤颤巍巍地禀告到:“这不可能啊,大将军的毒性明显被压制,这这只有血海紫灵芝才能做到!”

    老夫人:“所以那孩子是个灵芝精!”

    皇帝:“老夫人封建迷信要不得,那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这还有待详查,不管怎么说,咱们的大将军解毒有望,是我朝一大幸事。”

    院首:“大将军,不知可否取来一点那位小公子的鲜血,我们或许可以找到端倪。”

    熊孟:“想都别想,谁敢动我家甜甜一根头发,老子把他头皮削了去。”

    院首:“”为什么感觉头皮有点发凉。

    不过老太医到底是专业素质过硬,并没有太计较自己头皮的问题,本着为大将军负责和高度的专业精神,认真提出了几个问题:“将军的病情得以控制是好事,不过有几个方面还是要注意。”

    “第一,那孩子到底以何种形式控制了大将军的毒,是因为他做的食物,是因为他与您的触碰,还是”

    院首挤眉弄眼:“你们之间那啥啥没?”

    熊孟饶是经历诸多刀光血影,被当面问这种事也是不太好意思,窘迫地摸摸鼻下,嘟囔了一句:“没有,不是食物的问题,我们试过了。”

    院首点头:“那就是触碰,不一定是肌肤咳咳就不一定真的碰到,反正是这孩子自身携带着某种东西的缘故。”

    熊孟想了想摇头:“没有,他浑身上下我都扒过了,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皇帝:“”

    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