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沉默地摇了azj摇头。

    她在余韵里回不过神来,卸除了所azj有的防备,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阮好,烟花一簇簇地在她身后的窗口炸开,再徐徐落下。

    她不在乎,她不想看,她只想看阮好,她只想确信这不是她的梦,这样美好的梦,是她十八岁吹蜡烛的时候连许都不敢许下的愿望,却在此时此刻真实地上演着。

    为什么?

    阮好喜欢女人吗?阮好喜欢她吗?阮好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不可能。

    对,不可能,阮好怎么可能喜欢女人?阮好是被逼的,是被她逼的吗?是因为她太不依不饶所以阮好做出了牺牲吗?

    如果是这样——

    近乎阴暗的想法在心底翻涌,晏宁的指尖勾住阮好的发丝,稍稍用力,她听到阮好轻轻地嘶了一声,翻倍的快感积涌。

    她想,不情愿就不情愿吧,被逼就被逼,她管不了azj阮好是不是情愿,她只知道,她只知道这一晚阮好是属于她的。

    如果耍赖可以达成目的,那她就耍赖。

    如果威逼利诱可以得到阮好,那她就威逼利诱。

    她管不了azj。

    是阮好让她体验到了爱情,是阮好给了azj她极致的快乐,阮好必须负责到底。

    阮好把azj没躲开晏宁的手,任由她抓着她的一缕发丝在纠结反复中用力再松开,等azj到晏宁真正卸了力时,阮好才问:“在想什么?”

    晏宁失神的目光渐渐聚焦,重新定在阮好的脸上,看了azzzj阮好的唇。

    阮好下意识地避开:“……脏。”

    晏宁强硬地抓着阮好的手放在被子上,五指缠上去,扣住,指尖在阮好的手背上摩挲,她吻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