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保文面若死灰,这一场竟然是以如此没有悬念的方式败掉了。

    侍妾倒是没有多少失望的神色,既然技不如人,那就应该虚心请教。

    她走上前行了一礼,然后看着尔雅问道:“请问您的老师是哪位大师?”

    梁大官人一把将尔雅拉到自己身后,毫无廉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道:“我老婆当然是我教了,每天我都和她摸摸抓抓,指导她发声的技巧,其实——嗯?你懂的?”

    侍妾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但是望见梁夕挤眉弄眼满脸**的神色,她也是过来人,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羞赧红晕。

    尔雅见梁夕口不择言随便调戏,轻哼了一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望向侍妾微微一笑道:“其实在你们人类中,你的歌声已经是很好的啦。”

    “你们——人类?”侍妾微微迷茫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尔雅的意思,“你、你不是——”

    “所以你明白的啦。”尔雅笑嘻嘻地打断了她的话。

    侍妾释然地点点头:“那我输得也不冤枉。”

    “这就叫以己之长击人更长,妹子你加油呀,有生之年还是有机会达到我徒弟十分之一二的,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战胜我徒弟,就可以来挑战我了。”梁夕继续不要脸。

    侍妾微微一笑道:“梁公子说笑了,我会更加努力的。”

    说完后深深看了梁夕一眼,便转身回到项保文身边,附在对方耳边小声说了点什么,项保文沉默地叹了口气,朝自己身后的四个手下挥挥手:“我们走。”

    “慢着慢着。”梁夕笑嘻嘻地上前一步拦住他们。

    “你想怎地?”项保文皱眉看向梁夕,今天他的脸已经丢得够多了,现在他只想离这里远远的,去打探下自己的手下和另外一个侍妾的下落。

    “我想说文王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梁夕摸着下巴望向天花板,“我记得之前有人说要和打赌的,还有人说输了会怎么怎么样的,不会言而无信吧,在我们楚国,言而无信的人是要被新鲜的竹子插肛--门到死的。”

    之前说要比试的人是项保文,比试输掉要认罚也是他提出来的,那时候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输,所以梁夕加重惩罚条件的时候他才没有反对。

    现在见到自己要履行赌约了,脸色顿时涨红得好比一块猪肝。

    “文王难道你会不好意思嘛,没关系的,我们只会告诉别人正在街上裸奔的是项国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而不会告诉他们这是文王。”梁夕很替项保文着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