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源说,“你昏迷这几个月来,莞莞为了撑起这个家吃尽了苦头,对她你可不能有半句怨言。”

    盛思源夫妇将这三个半月来发生的事,都告诉了盛灿,盛灿听后眼底尽是苦涩与心疼。

    “我不怨她,要怨就怨我自己,当初不应该将白雪藏起来,更不应该逼慕斯娶莞莞。”

    盛灿特别的自责,“佳音的死也怨我,如果不是我当年招惹了凌华清,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盛莞莞走过来,就听见盛灿这些话,心如刀割般疼痛。

    盛灿越是将责任往他自己身上揽,她心里就越难受。

    要说错,只能怪她当年没有听爸妈的话,不顾众人的反对,执意选了慕斯,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悲剧。

    “莞莞,你回来了。”

    盛思源发现了盛莞莞。

    盛灿一滞,颤抖的回过头看向她,赤红混浊的眼溢满了泪水,“莞莞……”

    盛莞莞看着眼前比三个月前苍白了不止十岁的父亲,眼眶一红,飞快地跑上前,扑进盛灿的怀里,“爸爸……”

    祝文佩把眼角的眼泪擦了擦,将盛杉杉从盛灿怀里抱走,留下他们父女在盛佳音坟墓前。

    有什么话,都让他们当着盛佳音的面说清楚。

    深夜,盛灿才和盛莞莞进了别墅。

    盛灿刚醒,身体各项机能都没有恢复,撑不了这么久,回去后就躺下了。

    祝文佩将盛莞莞唤进房间里,“莞莞,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昨天你不是问我们有什么办法能治好慕斯的腿吗?”

    盛莞莞脸色一正,“跟爸爸清醒也有关?”

    是了,她还没有来得及问,爸爸是怎么醒过来的,她觉得可能跟外公外婆不愿意说的那件事有关。